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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五百一十五】
《蛙》充满了隐喻和象征,“蛙”本身就是先民生殖崇拜的图腾,小说中的泥娃娃与婴儿、养蛙厂与代孕医院都是掩体与实体的对比。
《蛙》在结构形式上似乎是对于90年代另一部长篇《酒国》的呼应,但于文本层面,新作有着更为简洁的语法。《蛙》的故事发展时空仍对准莫言驾轻就熟、如入无人之境的高密东北乡。只有在这里,莫言才能找到上天入地、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自由与爽快。在这部小说里,莫言放弃了他对感觉的精致的编排的努力,而是回归到简约的叙事语言中。而正是在这种语言的删繁就简的转换中,我们惊愕地看到,在莫言脱掉华丽的语言的外套之后,他的内质的语言,已经苍老与平庸得不忍卒睹。就像一个娇艳的妇人,在人们惊讶于她螓首蛾眉的外表靓丽之余,一旦洗尽铅华,竟然发现明眸皓齿的背后,隐藏着的是太湖石一般的干瘪的牙齿与凹陷的腮帮。
当然,《蛙》这种返朴归真之后裸露出的莫言的本真,反而使我们获得了一个难得的机遇,有助于我们可以将其作为一个观察平台,回过头来,了望一下曾经以炫目的迷彩撼动中国当代文坛的莫言,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莫言过去呈现出的令人难以捉摸、变幻无常的精神思想与语言盛宴,究竟是如何在中国文坛上凭空产生,它们究竟有什么样历史的渊源?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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