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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五百二十一】
为了方便游猎,鄂伦春人搭建轻便“希楞柱”来居住,顶尖处会留出排烟的通道,在晚上就仿佛是把明亮的星星当作了油灯擎在了上面。用桦树皮不仅可以做各种轻巧的容器,还可以做成船月夜出去打猎。男人会为心爱的女人磨制鹿骨项链,缝缀羽毛裙子。对于鄂伦春人热爱的驯鹿,迟子建有着更为诗意的描写:“我们的驯鹿,它们夏天走路时踩着露珠,吃东西时身边有花朵和蝴蝶伴着,喝水时能看着水里的游鱼;冬天呢,它们扒开积雪吃苔藓的时候,还能看到埋藏在雪下的红豆,听到小鸟的叫声……”迟子建描写的只是鄂伦春人的日常生活,那种诗意荡漾的温情并非刻意拾取,因为在她看来:“……多样性的日常生活,当然会散发着人性中柔软、可人的气息。……那种温情的东西就会从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中探出头来。这种温情有时候会有意无意地稀释外部环境的荒蛮和残酷。”“月亮”作为富有诗意的意象反复出现在小说文本之中,与“月亮”有关的夜晚被常常谈及。月夜的出猎,在安静的湖泊上,望着天上、水里的两轮明净的月亮,“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生死的随缘。当一头机灵的堪达罕在“我”面前死亡,尸体漂浮在湖水之上时,水中的月亮被搅碎成金色的残片,在“我”眼中天上的月亮也因这生命的逝去而变成了“黑月亮”。在半轮残缺但又明净的月亮下面,妮浩为偷驯鹿的少年做了法事,却丢失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靠老宝”在“我”的心中就是一轮方形的月亮,照亮并温暖了“我”当时那颗灰暗而冷寂的心。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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