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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五百二十四】
《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前两部分涉及关于鄂伦春人的众多古老风俗,以及其中隐含的艰难选择,后两部分侧重现代文明对于古老文明的碰撞与挤压。两位萨满——尼都、妮浩以及故事的叙述者“我”、“我”的孙子安草儿、外孙女依莲娜,可谓这部小说中最具代表的“逆行精灵”。这些“逆行精灵”的歌舞,与外来入侵者的丑陋形成鲜明对比,这也正是整部小说所蕴含在冲突中回望家园的深意。
在关于《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访谈中迟子建谈道:“萨满就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化身,这也契合我骨子里的东西。所以我写那两个萨满的时候,能够把自己融进去。萨满通过歌舞和灵魂沟通,那种喜悦和悲苦是生活在大自然中的我所能够体会到的……”萨满的每次做法都是在与神灵进行灵魂的沟通,也是一场歌舞的表演,迟子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描述萨满跳神的详细过程,以及他们所穿着的独特服装、所使用的法器……妮浩萨满的每一次的拯救都是以失去自己的孩子为代价,但是她仍旧坚持作为萨满的职责,直到最后为了拯救山林倒下。
如果说萨满是作为鄂伦春人的代表,包含了迟子建对于充满活力生命的敬畏和向往,那么整个故事的叙述者“我”和孙子安草儿是部落普通人中最初和最后的守望者,寄寓了迟子建对于家园不变的眷恋。“我”的无条件留下,安草儿与驯鹿的天然亲近,他们代表了最后的坚守。“我”的外孙女依莲娜则是部落离开家园后未来隐患的化身,依莲娜是最早进城的部落中的后代,但是作为画家的她在城市和故乡之间穿梭,内心充满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和痛苦,最终选择回到家园结束自己的生命。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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