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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我的鳌头【五百二十三】
受冻而死的“我”的姐姐列娜和“我”的第一任丈夫拉吉达,都在梦中走的安详从容;老达西虽然死的惨烈,却也有着复仇者成功的豪迈;耶尔尼斯涅追随畸形的鹿仔跳入金色的河水之中,他死去的时刻正有一棵黑桦树保住了他母亲的性命。在死亡的时刻又往往意味着新生,妮浩萨满经历四次失去孩子的苦痛,最终在祈雨成功之后倒地身亡,但她的每一个孩子的失去,都换回了别人的新的生命。因此,就曾有论者将迟子建在《额尔古纳河右岸》描写的死亡定义为“充满活力的死亡”。死亡是文学永恒的话题,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之中,迟子建关于死亡的富有诗意的描写,为充满伤痛的死亡注入了新的含义,使其不再仅仅停留在悲伤的层面,而有了“向死而生”的韧性体察。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鄂伦春人众多的神灵及通神的两位萨满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火中的神神圣不可侮辱,山上的神主宰万物,驯鹿也有着自己的保护神——阿隆神,打猎回来需要祭祀玛鲁神。鄂伦春人相信万物有灵,因此在依靠山林、驯鹿生活的同时,他们也保持着对于自然万物的敬畏之心。同样让他们敬畏的还有部落中的萨满,萨满是神的化身,通过萨满的辛苦做法,人们才可以向神灵祈求健康幸福。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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