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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六十岁说【三百二十五】
我之所以产生了写作跋陀的“冲动”,是因为我在关于跋陀的史书、尤其在民间传说和野史记载中,看到了一位可亲可敬而又不失天真与童趣的老人。他对自己所选择的信仰和理想的坚守、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敬畏、对弱小生灵的悲悯与守护、以及在社会生活中孩童般的天真与化敌为友的真诚,都使我怦然心动。这些故事还以其夸张、奇谲的想象,绚丽、斑斓的生活色彩,表现出令人惊叹的民间智慧。比如,说跋陀坐禅入定时,浑身上下跳动着火舌,被通红透亮的火光包围着,跋陀安坐其中,露出童子般安谧的笑容,那是排除了各种尘世欲念而进入无欲无求无我境界的“火光定”;他的弟子能够从火光的变化中看到跋陀生命状态的变化、甚至可以看到跋陀对于自己作为男人所产生的天然欲念的惶恐以及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制服这种欲念的悲剧性搏斗。再比如,在洛阳街头,跋陀看到红衣童子在井栏上踢毽子,在井口上往返跳跃,踢出各种花样,料想他性必灵透、意必专一,用手指轻敲其脑门,竟发出清脆的击磬之声,大喜,遂度他为弟子,他便是后来成了北魏僧都、东魏僧统的慧光。再比如,少林僧人毁林开荒、与民争水,受到山神的处罚,跋陀引咎自责,在山门外贴出“罪己”的榜示,罚自己禁斋(绝食)跪香(在香火前下跪);山神为之感动,从此与跋陀成了“哥们儿”。 还有孝文帝亲来嵩岳少室山巧妙断案,释、儒、道三家各得其所。这些传说中所包含的瑰丽、奇谲的想象,总是强烈地吸引着我,要我按照它们瑰丽的面貌和夸张的风格进行想象的“接力”, 我也随之展开了想象的翅膀,在亦真亦幻的世界里飞翔,最后便有了这部小说。我曾说,这是一部来自嵩岳“草根”、写给成年人看的“童话”。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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