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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四百八十】

作者:2855510     来源:会员中心     时间:2025-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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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童趣儿【四百八十】


   我的家乡,中间是一条弯弯的小河,河的两边,是逶迤相连群山。群山对峙,山清水秀。每每除夕,鞭炮声声,群山回应。当我们听得鞭炮声响,大群孩子,追赶牛羊,一路狂奔。洒下一路欢欣,留下一路烟尘。那狂劲,那喜悦,如今去哪里寻找!

  除夕, 我看家乡炊烟升起,沉醉那袅袅的炊烟! 当我看见连绵起伏的那些小山丘时,我猜测自己童年时,一定在里面迷过路。然后无力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希望皎洁的月光能带我回家。可惜,云层太厚,薄暮黄昏遮住了我的眼。我像只蜗牛一样,没有方向的向前爬,因为,我记得家里的那几堆草垛的样子。它们是那么的憨厚朴实,只要我从它们身边经过,我就会记住它们的慈祥的笑容。现在,它们已经不再那儿,也许它们像我童年一样,在那些连绵的小山丘当中迷路了。但我更希望,它们从黑色的灰烬,变成了一棵野草,一直不停的追寻,我远走他乡的脚步。

   喜欢光着脚丫,打破水面不应该的宁静。那是一块蓄满水的的稻田,露出水面的嫩苗,几只调皮的青蛙呱呱的叫着,我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卷起裤管,不停的拍打着水面。清澈的水面绽放出童年一朵朵水花,须臾,它们便不情愿的回到了田里。我知道,这是一次绽放,也是一次凋零,是我给了它们生命,也是我结束了它们的一生。我是个罪人,我决定躲在那片竹林里,抱住那些竹笋,像象鼻虫一样贪婪的吸食。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片竹林继续统治那片水域。我相信那些水也需要自由,需要生命,所以,我要抹去那片树荫。从此,阳光穿过竹林,把清澈干净的水面映射的如此美丽。水底,水草在我的脚印里疯长,丑陋的小虫摆着难看的姿势游行。我想,是时候扔下一颗石头,激起那些只属于童年的涟漪。

  走出童年,我又能去哪儿?人生的路始终逃不过记忆的束缚。古老的泥瓦房,斑驳的墙面,还有屋檐下那些被滴穿的地面,除了这些,我似乎看见的就是一堆堆干燥的柴薪。我想推开扇半遮半掩的木门,它破朽的忘了自己的年岁,可我又不敢打扰它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它需要安静,需要我的相伴。它是如此的凄凉,而我这位唯一的相伴者,却不愿在它支离破碎后,瞻仰它的遗容。我不是它的信徒,我需要只是那段逝去的童年。我相信,我的无情不是一种残忍,而是一种心灵的升华。它应该也会明白,只有离开了现在,才可以在未来,找到曾经。

   故乡的落日,美的有些让人心痛。血红的云彩一片片的向南飘去,空旷的天空越压越低,我拾起童年的朝花,撑起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外公外婆的脸上又添了几条皱纹,尽管如此,他们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充满慈爱。我仿佛看见那个瘦弱的小孩,一步步的跨过那些门槛,跑到一片青草满布的田野里,紧紧地追逐着自己的童年。也许,就是那时,我失去了童年。然后忘了那些千年的沧桑和永远的承诺。

  永远已经过去,我的承诺也已经失效,因为,我故乡的那些孩子,已经长大。现在,我们都不是童年的奴隶,那些儿时的熟悉也渐渐的褪色,相继而来的是永无止境的陌生。他们是如此的繁忙,忙着为自己的孩子们编织童年。只有我,这个童年出卖的孩子,还在那些日子里流浪。没有人知道我将去哪儿?我漫无目的彳亍而行,希望再看看故乡袅袅的炊烟,希望再听听故乡溪流的声音,希望再闻闻麦穗的幽香。终于,我还是离开了。我走在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背着行李,一步步的蹒跚而行。尽管身后没有一人相送,可我却愿意相信,故乡在依依不舍的送别我。我是它的孩子,如今异乡的漂泊,是我和故乡共同的苦痛。我不曾爱的如此深沉,我的生命已经深深地扎进故乡的每一寸泥土,馥郁的清香四处弥漫,世界仿佛从来没有过荒凉。

  微风吹过,遥远的呼唤声飘来,我回首相望,却看不清故乡的模糊的脸庞。我想,我也许应该躲进成堆的瓦砾里,偷窥故乡抚摸我童年痕迹时的婆娑泪眼。可我并没有停止,因为我曾经是故乡的一棵浮萍,漂浮在那片水田里。现在我已经干枯,依附在那块光滑的石头上,倾听风雨诉说那段关于我童年的故事。

  故乡已经苍老,我的青春已无法抚平。今夜,我将走过我的童年,回到梦里,一点点的拾掇,我遗落的童年时光。
    回忆童年,童心难忘!

  终于,我还是离开了。我走在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背着行李,一步步的蹒跚而行。尽管身后没有一人相送,可我却愿意相信,故乡在依依不舍的送别我。我是它的孩子,如今异乡的漂泊,是我和故乡共同的苦痛。我不曾爱的如此深沉,我的生命已经深深地扎进故乡的每一寸泥土,馥郁的清香四处弥漫,世界仿佛从来没有过荒凉。

  微风吹过,遥远的呼唤声飘来,我回首相望,却看不清故乡的模糊的脸庞。我想,我也许应该躲进成堆的瓦砾里,偷窥故乡抚摸我童年痕迹时的婆娑泪眼。可我并没有停止,因为我曾经是故乡的一棵浮萍,漂浮在那片水田里。现在我已经干枯,依附在那块光滑的石头上,倾听风雨诉说那段关于我童年的故事。

  故乡已经苍老,我的青春已无法抚平。今夜,我将走过我的童年,回到梦里,一点点的拾掇,我遗落的童年时光。

    回忆童年,童心难忘! 在我们豫西鳌头一带的乡下,过春节不叫过春节,叫“过年下”。春节这词太洋气了,庄稼人不喜欢,不喜欢的词还有很多,比如对一件事表示喜欢,俺鳌头人会说“中”,你如果说“爱”,那就不合时宜了。我有个一家子叔叔有时候说话总好来一句“我最爱吃某某东西”,婶子们就扭脸窃窃私语,“大哥咋说这话啊,啥爱爱的,难听死了”。而给这个“大年下”赋予最多含义的是五叔。五叔性子急,没什么文化,所有自己愿做的事都归于是大年下,比如喝酒大了,理由当然是年下了,酒喝多点没事。吃肉也是年下了嘛,“吃吃吃,不能放筷”。上他家做客,殷勤得让人招架不住,“快快,别放筷子,吃啊,过年下嘞”。

  对于性子急的五叔,要是手头没事干,真是难为死他了。串亲戚,老早就收拾牢靠。来了亲戚,吵着“你们真慢,抓紧吧,黄花菜都凉了”。我小的时候和奶奶家住的隔一条河,父亲弟兄五个每家过年下下饺子,都盛出第一碗送到奶奶家。五叔和奶奶住在一起,每年初一天不亮,五叔就端着饺子给奶奶送来。而几乎每次都见爷爷奶奶家的窗子暗着,因为老人不会起得太早,他就在院子里急得大喊。邻居们听到五叔的喊声,都嘀咕着,“抓紧该起了,人家老五又喊他娘的门了,再不起,人家就笑话咱嘞”。这种事年年都在发生。初一早晨,我的兴奋在于能品尝不同品质的水饺。带到爷爷奶奶家的一共有五家的水饺,从它们的品相就可以看出是谁家的。五叔家的个大粗狂,内有肥肥的肉丁;三叔家的细致,像三婶的为人,含蓄不露声色;而母亲包的饺子最好看,大小均匀,排列整齐划一,像一队卫兵。

       年下的鞭炮更是让人难以忘怀。20世纪60、70年代,我们小孩子根本没钱买鞭炮,往往一挂鞭30多个,不舍得一连串放完,就拆开放兜里,学着大人的样子,不时掏出一个点燃,然后迅速抛向天空,一声炸响,然后得意洋洋。因父亲放羊卖了羊毛有几个小钱,我的鞭炮便多些,甚至还有较长的50响一挂的。但村里伙伴自有他们的乐趣,他们买一种叫嘀嗒筋的小东西,这是一种用草纸卷得很细的小纸绳,里面放入不多火药,点燃起来,粒粒火星四溅,燃放时间较长,成本不高。还有一些大人会做大呲花,用泥巴塑成大酒瓶状,底部留个洞,放入火药,顶端植入火捻,封好晾干,到正月十五晚上街上人多时,点燃能吸引很多人观看。
      腊月廿七、廿八,母亲会把早已晒干的棉花柴点燃,放在灶膛里。随着熊熊燃烧的柴火,热腾腾的水蒸气便从大铁锅中飘出飞向灶房外,随风弥漫成春天的气息。此时,只见母亲那双粗糙的手,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放在白色大瓷盆里的面团,经她的手就那么一搓一揉,放上几个胖乎乎的红枣,再点上一些红、黄、绿的颜色,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个梅花状的枣馍,一只只顽皮的小面猴、小面猪、小面鸡,一座座层次分明的大枣花馍。
  过年的前几天,最忙碌的是父母。父亲一趟一趟地四处奔波着赶集、看庙会,卖羊,采购年货。母亲则忙着蒸枣花馍、炸丸子、做豆腐,还会把父亲采购回来的有限年货,变成过年期间的美味佳肴。
  那年月,我家的生活十分拮据。为了过年,平日里一家人缩衣节食,父亲忙里偷闲做点小生意,母亲加班加点纺棉花织布,赚点小钱。除夕之夜,母亲便会把用粗布做成的新衣服,用一针一线纳成的新布鞋,拿出来让我试穿。我雀跃着、欢笑着,望着我的笑脸,母亲也是一脸的灿烂。父亲也会把省吃俭用的钱买来鞭炮和二踢脚,递到我的手上。拥有这么多的“年货”,我便心满意足了。
   除夕之夜,在我们乡下是很热闹的,尽管当时还没有通电,但每个家族的男子们都要提着两样菜,或一壶酒,聚在辈分最高、年龄最大的长辈家,边喝团圆酒,边拉家常话,说是守夜,其情浓浓,其乐融融。女子们也都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围坐一起,边嗑瓜子,边叙旧情,欢声笑语,温馨一片。我根本在家里待不住,便手提小马灯,不是满街穿梭着观看挂在大门口的纸灯笼,贴在大门上的门神和春联,尽情品味喜庆、吉祥、红火的年意,就是和小伙伴们四处跑着疯玩。
   五更将近时,家家户户便开始做年夜饭。在我的故乡,年夜饭是清一色的素馅饺子。且煮饺子不准拉风箱,只能用事先准备好的芝麻秆、高粱秸、干树枝之类的柴火等自燃火。待年夜饭做好后,首先盛上一碗,男主人或孩子们点燃鞭炮,主妇们在噼啪的鞭炮声中,双手托碗,敬天敬地。仪式完毕,全家人方能开吃年夜饺。我端着小碗,立于街口,听着那连续不断的爆竹声,才真正感觉到:年,终于到了。
   吃过年夜饺子的人们,便披着夜色开始拜年了。最辛苦的当是晚辈们,从东家到西家走马灯似的逐一拜到,一个多小时要磕数百个头。身为长子的我,自然也加入了拜年的行列。拜完年,双膝疼痛,又饥又渴,回到家逮住凉饺子、冷馒头一顿猛餐。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喃喃自语:“我娃又长大一岁了!”说完,把一个红纸包塞到我手中,我展开纸包,是5毛“压岁钱”。我接在手里,感觉暖暖的,那是母亲的一颗爱心啊。
   颇具吸引力的还有捡拾残炮。尤其是除夕之夜和正月初一凌晨,是燃放鞭炮的高潮时期,更是我捡拾残炮的黄金时间。我循着噼啪之声,跑东家串西家,冒着呛人的火药味,在残骸碎屑中捡拾残炮。由于我的脚快、手快,每次我的收获都是远远居于首位,令小伙伴们羡慕不已。在迷人的噼啪声中,我忘情地玩着,一直到被母亲强拉硬扯着走回家,才暂告一段落。
  最难忘的,要数过年包饺子了。包饺子可是我家的一桩大事。当时,白面很少,肉也不多。母亲不得不包两种皮、两种馅的饺子,一种是白面肉馅饺子,一种是红薯面素馅饺子。饺子煮熟后,母亲端给我的尽是白面肉馅饺子,她自己却吃的是红薯面素馅饺子。已经有些懂事的我,说啥也不肯吃白面的饺子,非要吃母亲那碗黑面饺子。望着我,母亲眼含泪花笑了。后来,母亲用了一个小小的招数,把白面饺子包成花边的。不知是计的我,看着那一个个花边饺子好玩,便专吃花边饺子。
 如今想起来,母亲的那花边饺子,仍然喷喷香地萦绕在我的记忆里。
       现在的春节越过越没有意思,这让不少50、60后不时回忆起儿时过年的趣事,感觉那时候过年真是年味十足。虽然,那时的饭菜品种比现在少,营养也没那么讲究,可总觉得那时的饭菜好吃多了;那时的礼品不如现在贵重,鞭炮也没那么多花样,但过年的气氛却要比现在浓厚得多。
   细数儿时过年的美好回忆:“从一个流着鼻涕的小毛孩转眼长成了大人,对春节这样的传统佳节也渐渐看淡,或许是生活条件好了,感觉天天在过年。”“80后”网友“走马观花”一语道出了许多同龄人对过年的感受,许多网友纷纷跟帖,在他们的脑海里,仍珍藏着儿时过年的美好记忆。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还没过年就催着妈妈买新衣服。除夕晚上洗个澡,第二天,从里到外一身新,感觉自己特别帅。”网友“江南雨”说,上小学的时候,每年放完寒假回学校,同学们都要比一比,看看谁的新衣服漂亮。每到年底,商场里总被买衣服的人挤得水泄不通,而红色衣服总是最受欢迎的。“记得12岁那年,母亲带我在市中心路上买新衣,一个服装店老板笑呵呵地说,买件红色的吧,这个颜色最吉利了,卖得特别火。”24岁的网友“娃娃漆”打开自己的衣柜,发现红色衣服一大堆,原来都是以前为过新年而买的。
   “小时候,家里没人识字,每逢春节,母亲总会买一张红纸,到处央人写春联。到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母亲便把写春联的活交给了我。我写得歪歪扭扭,母亲却鼓励我:红纸黑字,图个喜庆,敢写就行。” 网友“非常滋味”说,过年,要的就是一个年气儿,春联必不可少。除了春联,门神也是一定要贴的,驻守家门,抵御外鬼。网友“非常滋味”说:“我家的门神年年都是张飞和关羽。”
   都说小孩喜欢过年,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能收压岁钱。春节拜年,长辈分压岁钱给晚辈,据说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一岁。“那时候,一年到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有属于自己的零用钱。在我们眼里,春节成了‘致富’的好日子。”网友“缘本如此”说,小时候一个5毛钱的红包就足以在其他小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了。
  而已为人母的网友“永远有多远”对于压岁钱有着更深的体会。“小时候收到压岁钱,回家后全部上交,看着妈妈欣慰的笑脸甭提有多高兴。可现在,女儿总是跑她奶奶那里告状,说压岁钱全让我给贪污了。”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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