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拴|童趣儿【四百六十五】
房子的外围是秋收后的空旷,杂乱的谷草洒落满田野,不规则的轮印镶嵌在田埂,牟牟叫的老牛游走在无遮无拦的田里,不用担心后面的“小尾巴”总用绳索撤的的鼻孔;一群群鸡子在梯形舞台里表演歌咏比赛,不时有鸡子的主人拿着竹竿做的锦旗在它们身边喝彩;在田野的那头燃起了缕缕炊烟,不要误以为乡亲们开始做晚饭了,其实是我们这些山里娃子们在那里挖了个土灶,用自捡的柴火烧烤着从小河里钓的鱼,从地里偷来的红薯,这香味比城里的小商贩卖的烤红薯还香,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回味着。
梯形田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在这里冬天时的山,没有春天那般的艳丽,招展;也没有夏天那般的绿油,生动;更没有秋天那般的金黄,成熟,有的只是感觉那般厚重,深邃,好像一位老者安详的坐在阳台上晒太阳,透过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看出他青年时代的生动和辉煌。
乡下的夜里,乡亲们很早就入睡了,路上没有行人,村里的灯光早已熄灭了,一切都很寂静,等到公鸡啼哓,东方绯红,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田野上,都披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轻纱,到处冒着丝丝轻烟,这才发现昨晚依然不平静。这样的冬天一直在我脑海里,怕在平顶山生活久了,让它退色了,所以用文字来固定着色彩。
小时候很顽皮又淘气。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天,总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云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泥土味,阳光洒在身上,使人无比愉悦,心情特别舒畅。上学轻松,放学更是高兴,闲的无聊时,总爱拿树木、庄稼、小草出气,为此,没少挨过父母的责怪与打骂。
每年的春天,满山满坡,山花烂漫。崖上,沟边,坡上,洼里,全是山桃花、迎春花,放学后,提着篮子,以给猪拔草的借口,不是攀援沟边,就是上山爬洼,为的就是折几支山桃花或迎春花,如果得手,马上拿回家找个瓶子,在瓶子里灌满水把花插到里面,图好看,那时还不知道欣赏一词,花是插到瓶子里了,可篮子是空的。
(责任编辑: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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